气得冒烟的苏玉娉仰头灌了一口威士忌,手中的烟头被她扔在地上一脚踩熄,烟酒为伴的她早已不复当年的美丽。

一旁征信社的探员看得心惊胆跳,哪有母亲打女儿像打狗一样。“苏小姐,不一定要用电话。”

“请叫我沈太太,我是沈烈阳的妻子。”

“是,沈太太。”他隐瞒了一件事未言,沈烈阳已有论及婚嫁的女友。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不用透过电话也可以叫他来?”她重新点燃一支烟叼着。

“电话和信会留下证据,所以可以利用报章杂志,剪下适当的字体再寄给他。”

苏玉娉扬起得意的笑。“好,你想得周到。奶妈,去拿些报纸、杂志来,还有剪刀。”

“是。”张妈为难地走了出去。

“对了,苏……呃!沈太太,不要忘了附上小孩子随身的东西,这样可信度才高。”

他并不想助纣为虐,原是单纯的一件寻亲记,她说她的丈夫、女儿因故分散了,要他跟踪一位可能知其下落的女子。

经过长达六、七年的追踪后,他终于找到她口中的丈夫和女儿,因为太兴奋而没细察小孩为何叫亲生父亲为叔叔,就连忙回市区通知她。

结果她竟悄悄地带走女儿,而他成了帮凶,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接受她的威胁,狼狈为奸。

“喔!我该取什么呢!耳朵、手指,还是一截小腿。”她的眼中泛起阴狠之光。

他一惊,呐呐地说道:“不用那么……残忍,小孩子的鞋袜或衣物就成。”好可怕的女人,他真是误上贼船。

“那真是可惜了。”苏玉娉好想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看她还敢不敢瞪人。“你说什么东西好呢?”

征信社探员东瞧西瞧,不经意瞄见沈盈盈挂在胸口的项链,看起来是很值钱的钻石,他有些贪心的想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