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太会精打细算了吧!这点小钱也好意思挖呀!”所以说她没天理,连这都跟方昱锱铢必较。
“此言差矣!我只是小记者,薪水少得买不起鱼翅、燕窝,不努力开源节流怎么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人在该自私的时候一定不要客气,就给他自私到底,即使受万人唾骂也不足惜,因为自私是人的天性。
方昱嘲笑似地朝沈烈阳一横。“她搜刮了你近二十几幅画还闹穷,你该不是没给她饭吃吧!”
他的画可是一幅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耶!真贪心的女人。
沈烈阳宠溺地把玩左天绿的长发。“收藏不卖,等于废纸一堆。”
“废纸?!”方昱忍不住鬼吼鬼叫?“那你给我呀!小的感激不荆”
“废纸我宁可拿来擦屁股也不给你。”左天绿故意要让他嫉妒。
她之所以喜欢烈阳的作品虽因为画风够黑暗、够血腥,而且非常冷。
但是仔细一瞧,在每张画最不显眼的角落里,会有一小点光影,象征即使在最阴暗的地狱里,仍渴望有一份希翼。
这是她欣赏的地方,连画者都不一定知道他画中的渴求,一昧沉溺在黑暗世界,以为一切都是纯然黑色。
“这个女人被宠坏了,我劝你要拿点男子气魄出来,她吃定你了。”恶劣,擦屁股?她有没有搞错?
“无所谓,反正我打算养她一辈子,不宠她我会很难过。”沈烈阳笑溺的吻着她的头顶。
文荃心发出叹息声。“多希望这些话是对我说,你又伤我一次。”
沈烈阳笑笑。“记在风里吧!反正不缺这一回。”他只对绿儿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