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死的皮肤又左脸延伸到颈部没入身体,右胸斜向左半身的肌肤全遭火烫伤,连背部都不能幸免地留下遗憾,左膝以上两、三公分的皮肤也是惨不忍睹。

这样的身体看得他都想逃避,若不是她人性地坚持要在灯下做爱,他不会,也不愿意一身丑被看见。

“你爱不爱我?”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

又来这一套,他暗子申吟。“爱。”

“你疼不疼我?”

“疼。”

“你一定舍不得我哭。”

“嗯!”

“那……呜……”

这次他学聪明了,用唇堵住她的要求。

本想带她回床再温存一番,免得她精力过省又想些古里古怪的事,但是瞧见凌乱床铺上那片落红,怜惜心不由一泛。

初夜的需索,他是过分了些。

一转身,他打横抱起俏皮佳人,夺下她手中的相机往化妆台一搁,走向浴室——

两人洗了个激情又火辣的鸳鸯浴,任由莲蓬头流了近一个钟头,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倒在冰凉的磁砖上。

沈烈阳拉过浴巾为她拭去身上的水渍,揉搓她湿淋的长发。“绿儿,你先去把头发吹干,以免受凉。”

“嗯。”

当他随后拎着干毛巾擦头走出浴室,一道闪光怔住了他,他听到按快门的声音。

“山不转路转,你以为小奸小恶唬得过我。”

“绿儿——”

无奈得低喊声伴随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爱情的漩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