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想让大哥失了面子,始终不肯回国,寒暑假亦在国外度假。

“好啦!我信就是,何必那么激动。”她真怕他会跳起来大吼,吵醒所有的下人。

她的气量虽然不大,但不会吃无谓的陈前老醋,那太没风度,她不屑为之。

“绿儿,你会不会怪我始乱终弃?”他担忧她会瞧不起他年少的作为。

左天绿打趣地搂着他的腰。“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绿儿——”

“哎呀!别恼,人家开开玩笑嘛!谁叫你严肃得要命。”她玩弄着他烧焦的那面皮肉。

“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不希望你将年少的我和现在重叠。”他无法抹去过去。

沈烈阳揉搓她不易暖和的手臂,手放在她腰间一举,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玲珑有致的身躯整个缩在他身上,轻踢着地摇摇秋千。

他已经三十四岁了,可是面对她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常常有抓不住她的错觉。

三岁一小沟,六岁一到沟,他和绿儿相差七岁,这条沟该如何计算?

“拜托,你不要拿陈年旧事来惹我发噱,我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吗?我讨厌历史。”

即使她的历史年年得满分。

他笑了,很惬意自在的笑,“是,我错了,在下向绿儿小姐道歉。”

“好笑!我接受。”

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你不在家,你大哥不知道她过分的行径吗?”哪有人同居一室有不知之理。

“我不清楚,我的立场尴尬,不适宜介入夫妻情事,以免落人口舌。”那三年他是尽量少回家。

玉娉不因嫁给大哥而停止骚扰他,几乎一个礼拜打七、八通越洋电话去诉情,说她后悔一时冲动嫁给他大哥,还说她依然深爱他之类的话。

有时会苦求他回国,说她不会介意他另有女人,只要他分点爱和时间给她就好,她愿意等待。

而沈烈阳很清楚一件事,当她和他通电话时,大哥正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