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笑,她气鼓着双腮模样十足的孩子气。“是不难,但是你是谁?”
“我是朱巧巧,刚才大叔没听清楚吗?我再重复一次,朱、巧。巧。”她比着自己的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朱巧巧是谁?”他又反问,难得石头开花地戏耍一个他认为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朱巧巧就是我……”四周传来讪笑的眼光叫她住了口,涨红脸地闷着声指控,“你故意欺负我。”
朱巧巧甚至还不是龙门体系中的一员,不认识她实属正常。
“回去玩布娃娃,你根本不属于我们这个圈子。”他是好意,不愿折损这尊白玉娃娃。
可是那听在朱巧巧耳中却是一种讽刺,嘲笑她是个软泥弱柳。“我不要。”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就算达不到雀姐的神乎奇技,至少也要百步穿扬,叫他把气死人的蔑视收回娘胎里,不试试看怎知她没天分。
男人的自大,总以外表评断女人的一切,他大概忘了龙门的主事者也是女人,而且甜美如天使,邪恶胜恶魔。
“谦云,把你平日练习用的哑铃拿过来。”一声令下,青龙的眼底不带谑色。
一旁的分堂主唐谦云二话不说地挑出磅数最轻的哑铃,怜香惜玉的成份是零,是怜悯她的不知轻重,居然敢向青龙老大使性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尽管有朱雀堂主当靠山,天高皇帝远,拿捏的准头偏差了谁能怪罪,是她福 薄命钱,挨不到再见朝日东升。
“你不会是要我拿哑铃练臂肌吧?那很丑耶!”她死都不肯。
“举。”
“不。”万一砸到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