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向他抱怨的居然是管家雷恩,他说没人拖地板滑倒很无趣,也没有需要救助的可怜虫让他苍老,他认为城堡已走到末日。

可笑的是连家具们也来抗议,推举酒柜博士当发言人,它们一致决定他有责任让滑稽的人类继续滑稽,太平淡的日子让家具们想打哈欠。

最后爷爷、奶奶和双胞胎也出面了,直问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恩恩家有人死了。

总之所有的矛头全指向他,甚至鲜少回来的霍华家三少爷安德烈都发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屁股还没坐热就借口有一笔生意要谈飞往德国。

现在他是千夫所指,万恶之首,再不把她摆平,恐怕自己也要发表万言箴言,感慨她的别扭。

「不要抓我头发。」安晓恩头低低的一说,她就是不看他。

她以为他会纵容她吗?「小恩恩,我很久没吻妳了,想必妳十分想念我的吻。」

「不。」她赶紧以小说挡住嘴,恶狠狠的瞪向刘易斯,好像要咬他一口似的。

不错,有反应了。「欲拒还迎听过没,女人一向心口不一。」

「你……你少胡说,我才不想念你的吻。」咽了咽口水,她用眼角余光瞄瞄他好看的唇形。

好想吻吻看,主动和被动一定有很大的分别。

不行、不行,要矜持,不能再没有骨气的受他勾引,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非常坏心,她不能一直一直的喜欢下去,最后爱上了他。

可是……好挣扎哦!近在眼前不亲似乎有点可惜,骨气又不值什么钱。

「妳不想念我可想念得紧,成全妳了。」刘易斯笑着接近,温柔的吻上阔别三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