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沟通,有沟才能通,而城堡中没水沟,只有下水道。

「要求太艰涩无法理解,驳回。」刘易斯故做困扰地做出「艰难」决定。

「刘易斯·霍华,你很过份哦!」意思是要继续欺负她喽!

「中国俚语,粪坑里撑竿跳。」他故意错解,装傻地听不懂她的话。

她知道,是过粪(份),咦!她干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你以后不要接送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错。」他在她鼻前摇摇食指,感觉像镜片上的雨刷,时左时右。

「错?」

「想想妳现在的处境,我若不跟紧些,妳身上不只这个五指樱」刘易斯眼神冷厉地轻抚她挨打的面颊。

还不是他害的,贼王。「没被打过怪疼的,我哥哥们一定会心疼死。」

要不是事出突然,她应该躲得掉,她在中学时是玩躲避球好手。

「不只他们会心疼,我更心疼。」因为就在他面前发生。

安晓恩不信地拉下眼镜一视。「你不用哄我开心了,你的为人我还会不清楚吗?」

欺负弱小,假道学,拿毒经当圣经,满口仁义道德却没一句是真的,政治家的伪学谬论。

「小恩恩,妳对我很不放心是吧!」不能拉头发就目标往下移,耳骨挺柔软的。

「不是不放心,而是根本没心可放,你是非常小人……啊,你干么拧我耳朵?」会痛吶!

刘易斯笑得好惬意。「惩罚妳说错话,到底是谁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