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大早叫得让人心慌?」这几个侍女也未免太胆小了。
不过无端死了一条狗,瞧她们吓得全身抖颤不知所云,还有人痛哭失声,简直是一团糟。
手一扬,风悲云摒退了两、三百名下人,又不是初一、十五赶集,一大堆人手拿菜刀、木棍和萝卜,嚷嚷不休地令人头大。
大家的关心他晓得,但是人多不济事,待他问个分晓再做定夺。
桂花抽抽鼻子的说:「今天一早,我们照往常一样服侍小姐梳洗,我提了一桶热水往铜盆里倒,正要拧乾巾帕给小姐净脸,手还没碰到水就教小姐抢了去…
…
「然後有一条狗钻过狗洞,扒着桃花刚种下的桃花籽,小姐一个生气,便端起铜盆淋狗,结果不到一会儿工夫,狗突然全身抽搐……」
她们都吓死了,水不是很热却能淋死一条狗,若是碰到人的身体不知会怎样?
所以桃花才哭得不能自己。
「你是指水可能有毒?」一想到那情景,他的心脉几乎要停止跃动。
「奴婢只是猜测,实在是太凑巧了,我们都不敢碰地上的水。」全被吓慌了手脚。
「冷魑,去找只鸡来试试。」有必要证实一番,绝不放过一丝可能性。
「是。」
来去一眨眼,冷魑将一只母鸡往未乾的水渍抛去,只见它先是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走动两下,接着便像是十分痛苦似的咯不出声。
如侍女所言,母鸡在一阵抽搐後倒地,全身僵硬地成了另一具「尸体」,风悲云的神色立即变得很狂鸷,两掌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