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还没说好不好,你是王爷,不可以赖账。”南方瑾心急地想从父亲口中讨个好。
静默半晌,他浑厚的低嗓由喉而出,“这首曲名为何,何人所作?”“〈菊花台〉,无名氏所著。”他背得很熟。
“从何得来?”一名五岁孩童能背完全首着实不易。
“神仙托梦。”
一句孩子气的“神仙托梦”,在场的大人都笑了。
“你认为我会相信神仙托梦?”他又看了一眼儿子身旁往后一缩的女子,了然在心地一眯眸。
“那是孩儿天资过人,自学天成。”
他毫不谦虚地自我夸耀,把一干客人都逗得仰头大笑。
“谁教你说混话,没三两功夫就想飞上天了?”小儿太傲,难成大业,得压压他。
“爹,你不会想不认账吧?看我得了好就嫉妒。”芊芊姐姐说了,不招人妒是庸才,爹肯定在吃味了。
“叫父王。”没规没矩。
南方瑾没理会他爹的冷脸,很小心的和于芊芊退回座位,但仍站到椅子上。
“我要我的奖赏,大丈夫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