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先回去,一切就拜托夏先生了。”他看起来比警方更有魄力。

左宏文怀着不安离去,不展的愁眉忧色重重,现在也只能相信妹妹的男朋友。

“夏维森,你不能对我大哥睑色好些吗?他又没欠你钱。”她又想扁他了。

“那边那位的下场看到没,我还手下留情呢!”他下巴一努。

角落的黄人璋正拿出一面小镜子哀悼他的牙。

谁叫他来得不是时候,基本的礼貌欠人教,急惊风似的非请自入,他非常好心的送上一拳要他敲敲门,是兄弟才不必客套。

是呀!她还求什么呢?十几年的结义兄弟他照扁不误。“我大嫂的事可不能马虎。”

“得了,我会把人带回来,但是我先声明,我相当相当讨厌她的烂个性。”从头烂到脚。

她哭笑不得,“真不晓得你的无礼是打哪学来的?”

没人要他喜欢她大嫂,有大哥去宝贝就好。

心里不是不害怕,她的生命中已习惯了陈秀娟的存在,父母去世时是她陪她一起度过,当她和大哥沉溺在哀伤中不能自己时,也是她一手处理两老的后事和保险的理赔事宜。

她不只是她的好朋友、爱管闲事的大嫂,更是她渴求的姊妹,左家因她而丰富了起来。

换言之,陈秀娟是左家的贵人。他们兄妹俩一直这么认为。

“娘胎。”反正他天生无礼。

“你……”她正要斥他一句无聊,这时候,葛忧城匆匆带来令人振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