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为何男友会突然休学出国,连一句再见都来不及留。

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因为在她有一点点好感产生之前,他会先铲除那个对她有追求念头的男孩。

他是偷窥狂,但他不会在她面前承认。

“我修过四年心理学,你的表情正说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脸坏人相。

夏维森微哂,“换掉妳的修女服,它在妳身上碍眼极了。”

“上帝的权威不可侵犯,身为修女就该穿著朴素。”虽然她怀念背心裙和短裤。

“妳不是修女。”他气恼的一咆,窗户微微的摇震一下。

“我是。”左芊芊刻意拉出袍子下的十字架,挑衅而略带佣懒的说了句“阿门”。

他快被她的举动气得半死。“我已经同意要乐捐,妳最好给我换下这身丧服。”

“丧服?!”眼盲的混蛋。左芊芊被他挑起一丝火气,手心紧握着十字架以免朝他挥出一巴掌。

黑不代表死亡。

“拜托,小气鬼,一百块还买不起半尺布,你别笑死人好不好。”朱黛妮不知死活的嘲讽了句,他敢说她可不敢听。

夏维森眼中冷意一现,“滚一边去,烦死人的修女麻雀。”

“芊芊姊……呃,玛丽亚姊妹,妳瞧他像不像我说的野蛮人,居然说我们是麻雀。”新仇旧恨一并算,放把火值得宽恕。

“我指的是妳与她无关,少编派是非。”饶舌的蠢修女。

朱黛妮骄傲的扬起下巴,“我们都是修女,你侮辱我等于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