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到底是哪里出错?她应该舒舒服服赖着兄嫂养,怎么成为一个满口上帝的修女,太荒唐了。

“你就是玛丽安姊妹口中的抠门大师,无礼、放肆的冷血水蛭?”她侧过头一睨此刻正怒瞪小气毛牛的朱黛妮。

低低的笑声在夏维森的冷视之下硬生生吞日去,众人憋得变形的五官顿时挤成一团。

“脱下来。”

脱……“夏总经理,你对修女有特殊性癖好吗?要不要我借你一套修女袍自娱?”

黄人璋闷声地躲在葛忧城身后偷笑,这位修女非常有意思,用词遣句字字精练,感觉上就像上了法庭,面对正义感十足的女律师。

可是她是一位修女,言谈中相当不驯,一点也不符合神职人员的形象。

不过,耐人寻味的是老二对她过度在意的表现,两人之间必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小插曲,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结局。

老大肯定知情,瞧他气定神闲不插一语,任由老二“欺负”修女还回带微笑,根本是黄鼠狼嘴睑,安静地捡现成的热闹看。

夏维森气恼地握紧双拳在左芊芊面前挥动,“妳不适合穿修女服。”

“修道院经费不足,如果夏先生愿意捐一笔善款,我会建议院长请名设计师设计院服。”她一样不喜欢宽大的袍子,虽然很通风。

“要多少?”只要能让她脱掉那一身修女服,再多的钱他都愿意付。

“一……”她比出一根手指。

“一百块,简单。”他当场抽出一张百元大钞,让其它人看了差点掉出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