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骗我吧?哪有男人能憋得住不找女人。」她不相信,但……
他从来没骗过她。
「我无法和不爱的女人上床,她们都不是你。」
「过份、过份,你是故意的。」他故意要惹哭她。
「我试过,可是并非每个女人都能引起我的欲望。」他的身体只要她。
多少个难眠的夜他用工作麻痹自己,藉由一堆数据来分散他思念的心情,他几乎要成功了。
每回都说要忘了她,然而在夜深人静的工作空档一抬头,那道如风的身影便恍若映在眼前,伸手一捕抓才知是幻觉,让他久久不能自己黯然惆怅。
想她,是支持他努力向上的原动力,他不想再因能力不足而失去什麽,他已经是个贫乏的男人,空虚的再也无力承诺誓言。
只能想她,在外人以为他是最有身价的单身贵族时,他的心却在嘲笑世人的无知。
于弄晴抽抽鼻子,不让他弄哭她。「休想我会有罪恶感,我没有後悔过。」
「只有一点愧疚和心疼。」他点点她最靠近心脏的地方。他的确故意说出这些年来自律的生活,好挑出她的良知。
他了解她,以一个十年如一日都不曾转过性子的人而言,要摸清她的弱点太容易了。
「你真让人讨厌,以前的你比较可爱。」虽然不爱说话,老是副很拽的模样,可是不会玩心机。
「我喜欢你就好,你讨厌你的。」他以反向操作的方式压迫她。
爱自由的人是不受拘束的,必须有根绳子捆著她,叫她无处可逃地承受必然的压力,这是成长的经过,她不能永远活在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