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还能止付,你要我打电话通知银行吗?」话太多是他的缺点之一。
浪费他四十五分钟又三十一秒,足够他并购资本额上亿的中产企业。
「父不详。」乔正轩简短宣布。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不可能是这个笞案,她怎会……
不,她会。
任性妄为是她的个性,如果她决心斩断一切不再有联系,她会做到。
「法国圣保罗医院的出生资料在父亲那一栏明白写著:父、不、详。」够仔细了吧!费了他多大的劲儿。
「出生日期呢?」这点很重要。
「西元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这个日期有什麽意义吗?」很平凡的数字,没天灾人祸。
一抹淡淡的宽慰笑意由嘴角扩散。「谢了,大侦探,这件事对我而言比生命还重要。」
「你是不是脑子里被火星人塞入短路设备,你说的话很离奇。」多久没瞧见他发自内心的笑,都快以为他是古老化石了。
听不懂、听不懂,还是听不懂,一加九加九加一……加起来数字是九,可是他在高兴什麽?他一定疯了。
不只疯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该为他挂哪一科,脑科还是精神科?说不定真有颗肿瘤就长在他脑壳内,压迫他的思考神经产生错乱。
「你可以走了。」下起逐客令的郑夕问正在消化为人父的喜悦。
他有个女儿,今年十一岁,她叫于问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