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谎你需要来问我吗?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尺,麻烦你量一下分寸。”她的神情显得不耐烦。
他是穷是显贵都与她无太大关连,她来西班牙是为了工作,而不是来受人盛气凌人的对待,东方人也有东方人的自尊。
伺况她真的又累又饿,没必要接受他近乎定罪的逼供,女人能让女人受孕是奇迹,基本上不可能发生。
“你敢向上帝起誓没碰过凯莉一丝一毫?”拿萨眼神锐利的盯着她。
“上帝离我太远,而且我是碰过她。”她算是佛教徒心中自然无上帝。
“你……”难言的愤怒直逼他心口。
冯听雨冷淡地眨眨会让女人炫目的长羽睫。“她跌倒了,我扶她一把,这犯了西班牙哪一条戒律?”
她的冷嘲热讽让拿萨心里忽冷忽熟很不是滋味,觉得被人耍了一记,像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看不见痕迹,感受自知。
“我不喜欢被人家像拷问犯人似地质问,不管你是什么人。”脚一踩,冯听雨眼神冷冽的勾坐上圆椅,动作帅气非常。
说实在话,她的举止表现让人不会怀疑她是一个女孩子,甚至是二十四岁的成熟女子。
“也许你不知道我在西班牙的影响力,我会让你没法子参加赛事。”拿萨有股不受重视的恼怒。
没人可以轻忽他的存在,玩车的他未免自视太高。
冯听雨忽地探过身子靠向他,两人近得相距不到三寸。“信不信,我的人气足够让西班牙陷入有史以来的恐慌黑暗期。”
“你?!”他的口气充满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