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对妻子的怜惜又增了几分。
不过他以为没人注意的小动作却被凌云衣瞧见了,身为武将的他双眼锐利如鹰目,不放过任何细微处,一发
现他漠不经心的小动作,莫名地心火很旺,想找个人烧。
「把哮天寨灭了也来得及返京,大不了一把火烧了,只需一天一夜。」他当然不可能烧山,火是最不受控
制,万一风向转了烧了不该烧的,回京后他也吃罪不小,甚至撤职查办。
闻言,赵逸尘轻轻笑道:「将军可记得去年三月,兵部丢失约五千斤的火药,至今尚未寻回?」
凌云衣骤地身子一直,「哮天寨抢的?」
「说是也不是。」赵逸尘故弄玄虚。
「说明白。」他脸色很难看。
「是兵部自个儿内神通外鬼,从中挪走了五千斤火药,秘密运往关外,我们当是走商的商人,见车轮陷得极
深,以为是大肥羊,因此出动了五百人劫车,没想到白跑一趟。」他们要的是金银。
「火药在哪里?」凌云衣口气凶恶。
「呵将军可得感谢我,庆幸徐大当家不识火药,只当是一般的爆竹,便将此事交由我处理,为防万一,
我将它藏在一处极隐密的地方,只有我和几名兄弟知道地点。」赵逸尘端起妻子喝了一半的茶水,一饮而尽。
「所以呢?」他讨厌现在这种感觉,受制于人。
赵逸尘笑得如云破月出,桃花挂枝。「我们可以来谈谈招安的事吗?」
「如果我不同意呢?」他嘴角那抹笑真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