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也没人啰唆,自己赚钱自己花,不用担心婆媳不睦,妯娌不和。
「不想当寡妇?」他不解。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丈夫在哮天寨。」
闻言,凌云衣神色倏地一厉,「他是盗匪?」
「是。」她必须说出实情。
这是个非常惊险的赌注。
「你想替他求情?」只怕是来不及了,为匪者,剿。
「不是。」求情无用,她深知本朝律法。
「不是?」他又迷惑了,思绪被她牵着走。
「剿匪不一定要赶尽杀绝,还有招安。」一线生机。
一听到「招安」,凌云衣的双眸微眯,迸出锐利。「哮天寨有什么资格招安?我三万人马不出七天就能灭
了。」
这小子几时这么嗜杀了。「那么你这方要损失多少兵马呢?以徐豹为首的匪众占山多年,自有他们不可小觑
的实力,拚个鱼死网破也能杀你五、六千名兵士,你要如何面对这些等候兵士回家的亲眷?」
「你」她居然使出动之以情这一招,以兵士的家人为出发点让他将心比心,少些杀戮。
「还有,皇上只让你剿匪,可没允许你让他的兵去送死,能招安时为何不招安?留下有用的兵力,如今边境
时局不稳,回鶄、契丹连连叩关,让招安的匪众去边关镇守不是一举两得,缴收的银两还能充作军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