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你别老是提这件事,我都反省了一年,你饶过我吧!」一次错,千古留名,他记取教训。
爹打人真的很疼,下足了狠手,他是儿子还是仇人呀!
「等你考上我就忘了,我这个人记性一向不好。」他欠缺的是激励,有聪明的脑子却没上进的野心。
「切,就说女人心眼小,爱记恨」他小声咕嚷。
「小云子,你说什么?」别以为她没听清楚。
皇甫苍云难为情的呻吟一声,「姊,我不是太监。」
「小云子,你不想跟姊亲近亲近?」莹玉娇颜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宛如梨花一枝春带雨般凄楚。
「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姊,你怎么了?我从刚才就见你扶着后腰,一副很难受僵着不动的样子。」
她以为没人瞧见时会偷揉两下,腰背直得有些怪异。
皇甫婉容粉颊忽地酡红,眼神飘忽。「没没什么,不过是闪到腰而已。」
「什么,你闪到腰?!有没有请大夫来诊过?女人伤到腰会很严重,影响到日后的生育」他大惊小怪的
叫起来,一脸忧心忡忡。「姊夫,别再跟那只大熊对看了,快来看看我姊,她受伤了」
「容儿,你伤到哪儿?」
「阿姊,你别怕,我有大巫的药」
两个正在比「眼力」的男人同时跳起来,但显而易见地,绊人一脚的赵逸尘快了一步,满眼关心的扶着妻
子。
「你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两个男人八张嘴,吵死了。」她的脸更红了,怪责了瞪了始作俑者
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