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小的神医,因此手头上还过得去。」这解释了丈夫的不缺钱用。
皇甫婉容也是运气好,误打误撞的编出与事实出入不大的故事,赵逸尘曾经打算跟钱老鬼学辨识草药,他还
曾在胡阳大山中挖到一株千年人蔘,卖了三千两。
要不是哮天寨的关系,说不定他真成了富甲一方的药商,拉着钱老鬼坐堂,为药堂制药,将钱老鬼一身所学
压榨得丝毫不剩,商人是见血就吸的水蛭,不讲人情。
「喔!神医呀!我这筋骨常常酸痛,人上了年纪就是这里痛、那里病的,若真是医术高明,那就请人过府来
坐坐,一来感谢人家对君山的照顾,二来也是你们的孝心,让我这做长辈也少些病痛。」哪那么多神医被他撞
上,一听便知是掺了水,她在老大身上可没闻到一丝药草味,倒是
一想到赵逸尘冷然的戾气,谢氏不由自主的右手一紧又放开,她总觉得不太安心,不只老大媳妇变了个人
似,就连长子也和以往的温雅谦逊是两回事,全然找不到昔日的影子。
小俩口的变化太大了,让她以往的手段全派不上用场,好像前面有一道墙堵着,做什么都不顺心。
「太太,鸟儿长大要离巢,孩子长大要断奶,哪有人一辈子跟着师父的道理,君山一想起自己是谁便急着回
府,匆匆与他师父道别,这会儿你叫他上哪里找人?咱们城里的大夫也是不错,不如找高大夫吧!」她真找得
来神医才有鬼。
一提到高大夫,谢氏就蔫了,神色中多了讪然。「一个大男人出门在外总要有个人照应,你也别嫉妒,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