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谨守妇德,勿听,勿言,勿信,真理在朗朗青天之下。」这么弱的对手斗起来真不过瘾,有欺负人的意味。
「你你还要不要脸呀?居然还教训起我了,你的丑事传得满府皆知,就算我没亲眼瞧见,可是众目睽睽
之下由不得你狡辩,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人。」赵府怎么能由着她回来,简直污了门楣。
人家口沫渣子都喷到自己脸上了,她再无动于衷便成了默认。皇甫婉容面色端正的沉下脸,「弟妹口德不
修,岂能为人妇?在说人长短前最好先在脑子转一圈,别给自己上沫。」
那口唾液应该吐在她脸上。
一听她反讥自己不要脸,本就被养娇的小谢氏脱口而出道:「你不贞,偷汉子,莹姐儿根本不是大表哥的女
儿。」
「是吗?」她冷然一瞟,嘴角带着一抹讥讽。「这事的真相不是厘清了吗?在大爷出门前就找过大夫诊过
脉,说是喜脉,只是月份太浅脉象还诊不太分明,打过个十日再诊。」
「你胡说,分明是不足月余,大表哥死的消息传来都是一个多月后了,你与人私通还敢赖在大表哥头上。」
她真正无耻,带着和别人生的孩子还充当赵府子嗣,真以为府内的人都瞎了吗?
皇甫婉容一笑,笑得令人很不安。「要不要我找来当时诊脉的大夫来作证,或是住在槐花巷子口,那位『误
诊』的高大夫,听说他那里有更有趣的话,譬如说一百两」
皇甫婉容话刚说到点上,有人就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