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不一。
「你你能不能正经点,好好的说两句不臊人的话。」她的脸又热又烫,粉粉酡酡的,像喝了微醺的桃花
酿。
赵逸尘目光一柔的走近。「那就说些你想听的正经话,城里那些流言是你瞒着我让周叔做的事?」
主子说着话,调教有成的丫头明烟、明霞自觉的退开,走到听不见两人交谈的花墙下。
而可怜的浅草还陷在一堆帐册中脱不了身,每日两眼一睁开全是数字,走着、走着、睡着都算盘不离身,叫
苦连天。
「成果斐然,不是吗?」立竿见影。
「怎么想到用这招,够损的。」赵府那边八成乱成一锅粥,为着传言而大乱阵脚,无法道说分明。
这便是背黑锅了,即使传言有九成真,剩的那一成假他们也辩驳不了,还是得受着。
脸上热气稍退的皇甫婉容拨开抚颊的大手,横眉一瞪,「你总要回去的,让人来说和灰溜溜地入府是两码子
事,我不能让我儿子的父亲任人摆布,起码也要风光一回。」
「你跟我回去。」他不会放下她一人。
回府?她一听就眉头凝起。「我在这里待得好好的,何必回去凑热闹,你那位后娘不好相与。」
她干么好日子不过去自找苦吃,在庄子里她最大,想干啥就干啥,无须征求任何人的同意,想几时睡就几时
睡,晏起也不用让长辈指责,她懒懒当家,悠闲数银子。
可到了赵府,处处是规矩,她的头顶有公婆,得早晚请安,事事报备,还得和养得娇气的妯娌过招,防着她
们下毒、使坏,寻着由头拿捏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