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的念头太过强烈,恐怕早已熬不住了。
可是隽哥儿、莹姐儿还小,正是需要父亲的年纪,她代替不了,也无法成为一位父亲,她只盼着他陪他们的
时间长一点,让他们懂事,陪他们长大,别太早一杯黄土相见。
阴影中,他的嘴角上扬,「担心我?」
她有些冲的低吼道:「丧礼办一次就够,哭灵很累人。」
「口不对心。」他手臂收拢,让她偎向他。
「赵逸尘,你说好了不碰我的,别想出尔反尔。」她全身僵直地像颗石头,额头冷汗微冒。
「今晚不碰。」他还有点克制力。
什么叫今晚不碰,他是想逼得她大吼吗?皇甫婉容掐人的手劲变大,可被掐的人毫不在乎。
「还有,我的表字君山,以后喊我夫君或君山,不要连名带姓,有失妇德。」她喊得他半边身子都醉了。
君山「那你想起自己本名前用什么名字?」
「沈见山。」
「谁取的?」为什么姓沈,不是李四、张三。
「师父取的。」
「师父?」她一怔。
赵逸尘失笑的捏捏她软嫩的耳肉。「你不是看出我有武功在身,师父年轻时曾喜欢一个姓沈的姑娘,所以用
了她的姓,而名字更简单了,取自开门见山的见山两字。」
「啊!这么随便。」好在不是开门见屎,要不
「师父从来不随便,只有更随便。」是个率性而为的老酒鬼,有酒便是天老爷,无酒滚滚滚。
「听起来你师父人很有趣。」能随而便之的人无忧且无愁,天大地大,老子最大,无事别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