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似在问:有什么不对?哪一对夫妻不同床。
「不行,我和你不熟,你今晚要睡的客房我已经让明烟整理好,出了月洞门往左拐,第一个有低矮花墙的小
院子是你的落脚处。」他还真晓得什么叫得寸进尺,把她给的方便当随便,兀自当起男主子了。
「睡睡就熟了。」他很喜欢她淡淡的体香,似有若无,勾动着男人浮动的心,叫人心旌摇曳。
她气到失去冷静。「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什么叫睡睡就熟了,有比这更无赖的话吗?
「睡了,不要闹。」
他一脚踢开云头鞋,就着丫头先前备好的温水盥洗双足,已经擦过澡的他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衣和亵裤,这快
把皇甫婉容给逼疯了,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这个死而复生的丈夫。
「我没有闹,这是我的屋子,请你离开啊!赵逸尘,你在做什么?不许碰」他比突厥人更野蛮。
「穿太多衣服不好睡。」眼底藏着笑意的赵逸尘将妻子的外衣脱去,状若平常的扛起她往床上一扔,随即跟
着上床,结实的大腿压住她乱踢的小腿,她睡内,他在外侧,手臂一捞将她抱入怀中,把头枕在她僵硬的颈
侧。
「不、准、碰、我——」吼!真想咬死他。
皇甫婉容想着,要尽快把她画好草图的神臂弩做好,谁敢勉强她做不想做的事先连发三箭,痛死他。
他在她耳边轻笑,「我素了三年,别撩拨我。」
「你」她话在嘴边,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干扰了,一时面红耳臊,喉头紧缩,想骂人又怕他真的欲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