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娃儿。
听着夜嬷嬷抹泪说起曾经的过往,身为男子的他都想一刀砍死谢氏这个贪心不足的老妖妇,为了不让孩子出
生,居然派人阻止稳婆来接生,想活活熬死她们母女俩。
想必没了母亲的隽哥儿也活不长,光靠两个忠心的下人也养不大他,谢氏只需略施手段,那两个下人便会从
庄子被打发出去。
可是他却动不了谢氏,只因一个「孝」字,即便是继室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她能存了心思加害于他,累及
妻小,他却不能逆伦不孝,将加诸在他们身上的还给她。
「可惜你在这里说得振振有词,在县城里的百姓仍只识得谢明珠这个谢家少奶奶,你『死』得太久了,众人
已经不记得赵府有个长子,你被赵逸风取代了。」她在城里开铺子都不透露东家是谁,说是保持神秘,实则是
不想和赵府再有瓜葛。
几年前为人所唾弃的皇甫婉容根本进不了城门,不贞的大帽子扣在头上,她不论走到哪里都受人指指点点,
这里逐,那里赶,没人肯靠近她,好像她是带病的麻疯病人。
一度她想寄信给在同州当知县的父亲求援,可是没人愿意帮她送信,不是丢在地上用脚踩烂,便是朝信唾一
口口涎,扭头就走。
信寄不出去,也无人伸出援手,她的处境越来越困难,直到那一推,转危为安,凌女史来了。
当她再进城时,其实百姓已经不太记得她,加上她在妆扮上做了一番改变,旁人瞧见她只觉得面熟,却是想
不起来她是哪一家的媳妇,这才得以让她在街头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