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七,你话多了。」沈见山瞧了瞧他树干一般粗的臂膀,再一睨小男娃细白的小胳臂,不言可喻。
小鸡撞水牛,可想而知只有被踩扁的分。
「我我说的是实话」毛老子的,真憋屈,不就推了个孩子嘛!有什么好小题大作的。
要是在山上,一刀砍了省事。
「是实话,的确是小儿太弱不禁风,回头我练练他,不过身为母亲的不可能不心疼孩子,你的无心还是对他
造成伤害。」看到那些伤口,她胸口的火不断地往上冒。
「怎么,你想讨回来吗?」他目露凶光,一脸冷笑。
「骆老七,少说一句」沈见山话在嘴边,忽地黑瞳一眯,千年不化的冰山脸似乎多了一抹笑意,他不动
声色的看着那名面容清妍的女子朝骆青走去,纤白的小指夹着一根牛毛细的银针。
「啊!你用什么扎我?」他的手有点麻酸麻酸的。
皇甫婉容睁着水盈盈大眼,似是听不懂他说了什么。「我是很想拿大榔头敲断你推小儿的手,可是小妇人是
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诸位好汉面前也不敢造次。」说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明明你刚才碰了我一下,我的手就痛了起来」除了她还有别人吗?分明是她搞的鬼。
皇甫婉容伸出引人心猿意马的纤白葱指。「你瞧瞧可藏得住什么,总不会说我用指甲扎你吧!」
她的十指圆润莹白,怕伤到孩子的她从不将指甲留长,每根手指头的指甲都剪得秀致,泛着珍珠般光泽。
这么水灵灵的小妇人,真该有个壮实的男人好好疼一疼。
才刚想把皇甫婉容拉过来,却立刻遭人阻止。「沈老二,你要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