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怜星轻蔑的一道:“我高兴,他们开心,两相畅意,何必拘泥俗世称谓。”

“五伦有分,天道不灭,不可或忘。”江柳色感慨地说出一生信奉的规条。

“有道理,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嫁给你。”她赞同的点头,找到拒婚的理由。

“为什么?一点道理也没有。”他立即予以反驳,娶不到她,心洞无人补。

她冷笑着。“天底下有侄孙娶长辈之理吗?那是天地不容的逆伦,有违天道。”

瞧你怎么辩解。

“嗄?!”

当场一怔的江柳色为之哑口,在世人眼中他们的确辈份悬殊,而且极为反道德而行,他染指了师姑婆,毫不知羞的恣情欢爱。

可是当两情缱绻时,谁有心思去考量其他,只管顺着心意去漫行,无世俗纷扰。

“你又不唤曾爷爷师父,我们的关系应该不算太复杂吧!就你和我。”他干脆否认一老一少的师徒情谊。

“江大堡主,你变得太不可取了,一笔就想抹杀事实,小女子汗颜了。”不及他劣行。

“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他承认自私,只为自己着想。

“你……”

正要好好嘲笑他一番的宋怜星,顿时察觉一丝不寻常的气流,她倏地披衣下床,回旋刀伏贴在手腕内侧。

“怎么了,星儿?”他赶紧着了衣,紧张地来到她身侧。

“有人侵入堡内。”很浓的肃杀味,当年她为大清效力之际时有所闻。

不是她过于敏感,而是那股紧窒的张力非常人能体会得出,除非常年身处于尔虞我诈的环境中,朝朝夕夕累积而成的经验才嗅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