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不是酒,是咖啡啦!”她又不是笨蛋,人家随便哄两句便黄汤下肚。
谁说酒后失身最自然,她才不便宜那群豺狼虎豹,想从她身上占点好处是不可能的事,她把门儿和窗子都关得紧紧地,看哪个贼秃子敢乱爬。
“咖啡?”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体质跟别人不一样,人家是越喝越清醒,我呢,不论是咖啡或茶,喝得越多越想睡… … 啊!君璋,早呀!”好赏心悦目,她家的小号美形少男。
“早,姊。”一脸腼眺的男孩笑着打招呼,手里还拿着锅铲。
“好香喔!宝贝,今天吃什么?”她闻到蛋香和培根味,肠胃开始咕噜咕噜地闹饿荒。季君璋立即脸红的推推老爱抱着他磨赠的大姊。“不要叫我宝贝啦!很丢脸耶!”
“哪里丢脸了?去问问老街坊们,谁不晓得你季君璋是我季双月的宝贝弟弟,谁敢笑话你了!”她可是爱死这个白瓷捏成的小弟,不仅人长得可口还十项全能,功课一流,人缘好,清扫、煮饭、打理家务样样都难不倒他。
“姊,不要再抱着我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早熟的季君伟别扭地直嚷嚷,闪避着身后老爱闹他的女人。
“嗟!明明是矮不隆咚的小鬼,个头还没我高呢!想当大人还早得很,多喝几年奶再说。”也不想想他的尿片是她换的,毛没长齐就想飞。
“大姊… … ”他涨红脸。
“哎呀!害羞个什么劲,大姊又不是外人,抱一下有什么关系?小时候没我抱着还不肯睡呢!”白嫩嫩的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