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成长让人体会到不管什么都是会变的,脑子里不要装太多复杂的事自然心轻,她不想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整天苦恼,人生又不长干么浪费时间自找苦吃。
「妳敢问我这句话?!」他若不为她心动岂会任她搓圆搓扁,时间一到自动出现她面前。
冷冷的声音在头顶扬起,曲岸荻脖子一缩笑得怯然。「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我想你是被逼……」
「被逼?」齐天傲眉一挑,似在说:妳多说一点无妨,接下来有个周休二日,我会亲自用行动证明。
「一开始就是我硬要缠上你嘛!你是逼不得已才虚以委蛇地应付我一下。」至少她是这么想。
以她这古怪的性子有人喜欢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虽然她已经二十四岁了,但对感情的事毫无保握,她不是那种会让人想怜惜一生一世的人,她太野放了,一看就是没有阳光、空气、水也会活得很好的那一型。
「应付到床上去?」齐天傲告诉自己别把猪话当人话听,她的脑袋瓜子是空的,要原谅她的语无伦次。
「呃!这个……」她头低低的,怕看他美丽却阴沉的眼。「男孩子难免会有一时冲动……啊!你要拉我到什么地方去,我们在参加宴会耶!」
身着淡雅的鹅黄绿礼服,脚蹬足以让她出丑的三寸高跟鞋,走起来摇曳生姿,其实是步伐不稳摇摇摆摆,被齐天傲拉着的曲岸荻差点跌一跤必须紧捉他的手臂,感觉非常丢脸的不敢抬头看人。
明明是她比较大怎么反过来受制于他,老师的派头都还没摆出来先被学生冷傲的气势压住,她是不是很没用,连出个声喝斥都怕他会做出不理智的事,就像他现在的张狂。
「找个地方冲动。」她会知道他这年龄的男孩子有多么容易「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