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位置霸住了,谁想来抢都得拚个你死我活,她奸坐收渔翁之利。
“你认为我够不够资格呢?”没人比他更适合当驯鹰师,齐天傲要效忠的对象就是他。
凤眼一闪,赵韵音态度恭敬的近乎卑微。“聿御,你平时掌管的事务已经过多了,何不放手让底下的人有成长的空间,他们需要你的肯定。”
“肯定?一沉聿御冷嗤的挑挑眉不予置评。”不要为白汉笙说项,他有多少实力我清楚得很,要不是看在白老为组织尽心尽力的份上,他连现在的位置都不一定坐得安稳。“
一个新人门的小弟都比他强得多。
“但……”赵韵音还是不死心地想掰出道理,为她同父异母的“情人”索讨白鹰一位分。
乱伦对他们这种生活在夹缝中的人根本不算什么,从母姓的白汉笙一直到人了“夜鹰”之后才和他们的父亲相认,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相爱多年,彼此知道有对方的存在却从未见过面,因此在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们并下知晓对方是自己的亲人。
不过错已铸下难再回头,干脆将错就错的错下去,即使下能光明正大的定在阳光下,偷欢藏情的暗渡春色也别有一番滋味,他们乐在其中地瞒著众人享受禁忌的罪恶感。
“别再说了,组织里的事下用你操心,我不希望你和白汉笙走得太近。”女人的工作就是张开腿等著伺候男人。
“他是我兄长,我不可能完全不管他。”她爱他。
沈聿御站起身捏住她下颚,语气冰冷的说道:“他和我你觉得哪一个重要?”
他。赵韵音在心里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