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睡美人姊姊千万不要被骗了,失心比失身更痛苦,你跟他上床就好,不必爱上他。”这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能让他太好过。
“什么,上……咳咳……我们……呃,还不到那种关系。”阮深露吃惊的呛了一下,过于苍白的脸颊倏地烧红。
失心是比失身痛苦,但……这是小孩子该说的话吗?她的教育也未免太成功了吧。
“可是你们已经在床上了呀!”难道她眼睛花了?
“我们……”视线一低,阮深露赫然发现,压在自己腰上的重量原来是一只男人的粗臂。
不是梦,这不是梦,确确实实的存在着,什么浪潮,其实是平坦的胸膛随着吐纳有起伏,而耳中听到的鼓声,她现在很明白的确定是心跳。
多羞人的一幕呀!她怎会莫名其妙的“睡”在他的身上,毫无隔阂地紧紧相贴,而她的脸正好侧过另一边,看不见他的脸,才会无察觉地以为自己又在作梦。
不过,此时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梦,而非真实,梦里的她可以逃避回现实,但醒着的她无处可逃。
“你瞧焰哥哥多霸道呀!连睡觉也要把你抱得紧紧的,好像无尾熊和尤加利树。”活像她是他的食物。
头很痛的阮深露不自觉发出低呻。“我想他有抱洋娃娃的习惯。”
而且是人型尺寸,活的,性别女。
突地,她心口有点发酸,不太愿意成为“另一个”抱枕。
“咯咯……睡美人姊姊,我们家焰哥哥最讨厌洋娃娃了,他连我都不肯抱耶!他说他的手臂是用来抱老婆的,我们这些米粒哪里潮湿那里发霉去,别妄想他伟大又温暖的胸膛。”
好想扁他喔!这么狂妄自大的话也只有他说得出口,而且脸不红、气不喘,视为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