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扎、扎到了……”什么烂手艺,暗藏凶器,想谋害她呀!打磨得这么尖锐干什么?
“又怎么了?”想走的皇甫桓回头一问,半张银制鬼面面具戴在脸上,一半是狰狞,一半是俊美无俦。
“被凤冠上的凤尾扎到手了,都冒出血珠子了,王爷你说,这不是害人吗?不过成一次婚嘛,哪需要搞出闪花人眼的大场面,根本是折腾人,要是把人重死了喜事变丧事……”
成清宁嘀嘀咕咕的埋怨,越想把凤冠取下越不顺,两个丫头上前帮忙也是越帮越忙,不是扯到头发便是扎了头,还扯下她几根发丝,三人六只手忙得不可开交,和凤冠杠上了。
弄了好一会儿终于狼狈不堪的取下凤冠,成清宁一头油亮的乌丝也被扯得不成样,乱得像鸡窝,还有发丝掉下来遮住她的眉眼。
“你的话一向这么多吗?”明明想走,莫名地他却停住,觉得她话里的沮丧和莫可奈何有点意思。
“有吗?王爷冤枉人,其实我的话一向很少很少,不善言词,别人一板起脸我就结巴,看到花开花落就多愁善感,一整天可以话都不说一句,除了刺刺绣、作几幅画,妾身不跟人说话。”瞧!够温顺了吧?安静得宛如不存在。
“你指本王是畜生?”他不是人吗?
成清宁一怔,抬起眼来看向“爱说笑”的王爷,继而咯咯发笑。“王爷好生风趣,有人不当要当畜生。”这人有反社会人格吧!心理……不太正常。
“你不跟人说话,那本王是什么?”她倒是会自圆其说。
了然的成清宁做了一番解释,“妾身指的是在作画时,平常还是会说上两句,人不说话还不成了哑巴?舌头要多动才不会僵化,王爷面瘫多久了?有没有看过大夫?多说话能活络脸部的筋络,使其达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