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你是看花了吧!我看她一动也不动,像个……”萧红玉想说死人,但一瞧见床上人儿的脸,那话还真没胆说出口。“你该去配副老花眼镜了。”

“萧红玉,你想找我吵架呀!好啊,我们出去吵。”

“谁要跟你吵,吃饱了撑着,咱们芊芊还躺在这儿呢!你就忍心她没半个亲人在身边看顾……”她是眼红芊芊身后的庞大资产,但也没想过要她死,她小时候挺可爱的,当她是妈的直叫,叫得她都快把她当亲生女儿了。

“好吵……”

“萧红玉,你还敢嫌我吵,咱们家里就你嗓门最大,一个人的声音顶千军万马,吵架谁吵得过你。”

萧红玉脸色不快。“我哪有开口,你不要把每件事都往我头上栽,明明是你喊吵。”

“我什么时候说吵了,不是你,不是我,那是谁说话了……”

苗青萍说着,两人的视线同时投向床上双目紧闭的年轻女子,面色苍白的女孩毫无动静,两个吵着、争着半辈子的女人突然寒毛一竖,眼露不安的看看四面白墙的特等病房,心想着难道有……那个?

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上门,可没做坏事的人也心虚,因为她们想要人家的钱呐!

“饿……”

“哎呀!听见了没,又有说话声了。”苗青萍心口发凉。

“该不会是病房不干净吧?”萧红玉倒抽了一口气。

“要不要请个法师、道士来?”苗青萍小小声的说。

“你傻了呀!真要请人来作法,人家还真以为咱们家里有事。”人还活着就布坛,还不被骂到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