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不在意这些小事,她的缺点就是胆很肥,除了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温款儿,你挡到光了。」太暗了。
「妈咪,你……」一个很响的弹指声传来,近墨者黑的温款儿天真无邪的眨眨眼,看似单纯得像一张洁白无垢的白纸,不晓得天为什么会黑,人为何这么邪恶。
「带着你的女儿一起做坏事,你这些年真是长进了,自个儿不成材还带出个小罪犯。」冷冷的嗓音满是讥诮,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深深浅浅地交织在极富磁性的声音里。
这些年……熟人?!
杜朵朵缓缓的抬起头,看到一双发亮的手工制小羊皮皮鞋,顺着质料上等的羊毛黒色西装裤往上看,逆着光隐约看见男人的轮廓,却看不清楚五官和长相……
「你是谁?」
你是谁?
光听到这一句话,本来脸色有几分阴沉的沐东轩更加黒了半张脸,冷着一双眸色墨黒的深瞳,瞪着眼前比他胸口高出几公分的女人,杀人的欲望蠢蠢欲动,双手握拳。
她居然敢忘了他——
好个杜朵朵,果然胆子往横的长,她眼中依旧是除了她的家人外看不见其他人的存在,很好,真的好到令人想鼓掌,还真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