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光泰一说完便转身揉揉应虔儿的头发,对她宠爱地一笑,接着走向和他约好的银行主管,相谈甚欢地把酒一敬,无视背后那两道欲瞪穿他的视线。
“应虔儿,他是什么意思?”当他面下战书吗?
她干笑地不敢说出实情。“光泰哥的保护欲一向很强,他怕我会吃亏上当。”
她没说出口的是她刚刚和光泰哥“密谈”时并未吐实,只说为了开宝盒的钥匙,她暂时在尹家打工,帮尹子夜处理一些文书上的数据,为时一个月。
有个过度关心她的兄长,有些话还真的说不得,要是让光泰哥知道她做得是下人的工作,还和人家发生关系,他肯定会脸色发青,冲到尹家砍人。
“光泰哥,叫得可亲热,你们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背着我有一腿?”尹子夜吃味的质问,措词严厉地像抓到妻子偷腥的丈夫。
她一瞪,不太高兴他胡乱指控。“我跟他有没有一腿关你什么事,你大海管理员啊!”
管得真广。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当然有资格管你。”他大言不惭地不准她偷爬墙。
“第一个不代表最后一个,这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我何必自找罪受挑上最差劲的一个?!”
应虔儿的脸红一半是被他气出来的,一半是因他未加修饰的言语而羞赧不已。
蓦地,她发现他身上那套深蓝色西装有点眼熟,似乎是她前几天用他金卡刷的战利品。她才在想那些东西哪里去了,原来是他那走的。
除了头发还有些耸外,他给人的感觉已提升了不少,乍看之下还真有几分大老板的气势,不再像是夜市小贩,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明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