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会吧!这么劲爆,尊贵的老伯爵夫人住在简陋的高塔?
“你不配喊他的名宇,低贱的支那人。”恍若回到当年的情景,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决心将她休弃,安茜。艾拉特的眼中迸射出熊熊妒意。
“现在我们不叫支那人而是台湾人,而且我们不低也不贱,生活水准在世界水平之上,麻烦你有空多到外头走走,不要让人笑话你目光短浅、思想腐朽。”想跟未来律师比口才,她真的需要再教育。
“你……你这无耻的女人竟敢羞辱我,我、我……”想动手教训人却无能为力,安茜夫人咬牙含恨的瞪大双眸。
“夫人的身体瘫痪多年无法行走,你要让她多到外头走走好丢人现眼吗?”痴人说梦。
身后的萝莉冷笑地说出安茜夫人最羞愤的一点,她冷哼的转过头面向墙壁,让无止境的悔恨和悲伤将她包围住。
“嗄?她……瘫痪了?”一丝怜悯油然而生,欧含黛开始同情起长期卧病在床的老人家。
原来她已经自我放弃才会脾气那么大,看谁都不顺眼,她实在不该顶撞让她气得牙痒痒的,连想说句威胁性的话都无法付诸行动。
“是你的母亲把她逼得跳楼,你还想再杀她一次吗?完成你母亲的未竟之举。”
她得不到的也绝不让她得到,她怎么可以把她的幸福建筑在她的痛苦上。
“不是我母亲……”欧含黛想解释此事与她无关,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