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胡说什么,你这脸皮厚得连针都穿不过,谁为你心痒难耐了,只不过担心你夜路走得急出了事。」薄纱轻轻撩开,春色微现,娇艳茱萸若隐若现。

大掌往美人酥胸一覆,他笑得更下流。「是出了事呀!你瞧我,就等你来消消火。」

「这里吗?」女子玉白小手按住硬挺,一下轻、一下重的捏按,五指圈紧抚动起来。

舒服极了的陆定宗发出轻喟,双手亦爱抚着女子。「重一点,别停,我快活着呢!」

「呿!折腾人的死东西,还想我服侍你呀!别想得太美了。」她一瞋目,媚态横生。

「哪里是死的,明明活跃得很,就等着进入你的桃花源。」他往前一顶,隔着薄薄的衣物插入柔嫩的双腿间轻轻磨蹭。

偷情的欢快,越是见不得人越令人亢奋,亘古的情慾是道德阻止不了的。

「你怎么什么下流的话也说得出口,我可不是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外室,任你专捡好听话哄骗。」她双手忙碌的脱衣,仰起优美的雪颈任由落下的唇狂吻。

女子没有名门闺秀的羞矂,为男人宽衣似乎做得驾轻就熟,滑溜的藕臂宛如雪白小蛇,挑逗似地滑过男人的手臂和前胸,一件八扣双环的褚红色暗金罗蜀锦常服滑落脚边,露出四喜如意隐葵纹里衣。

她这手功夫不是从夫婿身上学来,恍若弃妇的她能枯木逢春,枯井般的心注入活水,全是因眼前的男人,她以女子妍美的容貌和软馥娇躯来换取怜惜。

「别急着发脾气,先给我,我这一整天就想着你这要命的小妖精。」

「王爷别……上榻,不要在这里……啊……」她还想装矜持,谁知话还没说完,男人的火热撑开已然湿润的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