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好玩而已。”江心秋开的这辆是高赋的爱车,撞坏了她可不觉得可惜。
“好……好玩?”天若雪简直快吓死了。
车窗外一阵狂怒的拍打声,又让她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缩在空间有限的椅垫上。
江心秋无奈地冷叹。“有我在,你在怕什么?胆子还是那么校”她还以为雪儿有点长进了,今日一看,还是……受惊的小白兔!她摇下不透明的黑色玻璃窗。
车外的人一看是两个柔弱的女子,劈头就是一阵不客气的怒骂。“你想找死呀!大马路可不是你家开的,女人就该乖乖地待在家里煮饭、洗衣、带孩子,把丈夫服侍好。瞧你们一副小家子的模样,还敢开这么炫的车子出来亮相,该不是人家包养的二奶吧!”
江心秋不耐烦地用手指在仪表板上轻敲。“你说够了吧!要不要到立法院前示范一下。”
“你这个女人讲不讲理,是你先在大马路中停车。哼!女人开车才会使交通大乱。”他觉得女人和文盲是同等程度。
“你母亲不是女人吗?何况保持距离以策安全这句标语你不懂吗?男人。”她以非常不屑的口吻反讽。
“哎呀!男人婆,台湾就是有你这种女人,交通才好不起来。要不是你突然停车,我的车头也不会撞上。”心疼呀!刚买的进口车。说什么他也要她赔。
“本小姐高兴停车就停车,还轮不到你做主。”江心秋突然将一把俄制克拉克点九○手枪抵在他的小腹上。
原本气焰高涨的他,立刻手软脚软的寒了心,额头直冒着冷汗。“呃,大姊,你手小心点……”
“放心,这么近的距离,绝不会射偏的。”她戏弄似地拉开保险,准备扣扳机。
“不要,大姊。是小弟眼拙,得罪了大姊,所有的损失由我负责。”他吓得立刻跪倒在地上磕头。
“你负责?唔——”没种,她睥了一声。
“是的,我负责。”他连忙开张支票。“大姊,请笑纳。”说着,两手还不停的抖着。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在他松一口气时,江心秋突然大声道:“不会跳票吧?”
“不会不会,小弟怎么敢骗大姊。”他命才一条,哪敢拿来玩。
“谅你也没那个胆。”江心秋嫌恶地看着这欺善怕恶的家伙。
她关上玻璃窗,踩下离合器,一加油快速地和身后的“婀娜答”分离,照后镜里的男人,全身虚脱地跌坐在柏油路上,神情狼狈不堪。
“秋姊姊,你怎么会有……枪?”真是出乎天若雪意料之外,她以为枪应该是电影里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