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真性情的人,对小辈一向爱护。」由她对希兰、希竹的疼爱看来,倒真是无门户之别的性情中人。
「所以说,有我娘挡着你还怕什么,你有情,我有意,我们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没有道理因小小的门户之见两地相思。」他低下头,笑笑地在她唇上一啄。
「啊!管二哥你……」抚着唇瓣,她惊羞不已。
「叫我元善。」他挑起眉,一如狐狸般狡猾。
「元善……」裘希梅羞得面红耳赤。
「对嘛!由你樱桃小口喊出的『元善』多悦耳动听,如黄莺出谷,让我的骨头都酥了。」管元善得十进尺地还想再亲芳泽。
「你真的不在意我是再嫁的下堂妇?」日后的流言蜚语必定不少,他真能完全不放在心上吗?
「很介意。」他一脸郁闷。
「很介意?!」她脸色惨白。
「很介意我再吻不到你会死于饥渴,你简直是我流失的骨血。」再不补血将死于失血过多。
一说完,他大手托住她后脑杓,如狼似虎地吞食芷兰香气,滑溜的舌顶开两排贝齿,侵门踏户地夺取口中甘津。
许久许久之后,他才微微喘息地松开,又有些不甘的连啄了好几下,让忽从高空跌落又升起的裘希梅恍惚片刻,水眸迷离,神情呆滞,似是身与魂分离,无法思索。
「你……」一时间她竟不知该说什么。
「臭小子,那丫头的身子好些了没?你一个大男人别老是赖在人家屋里坏人名节,快给老夫滚出去,查你的破案子!」无法无天了,把女孩家的闺房当书房,来去自如。
一听到房伏临大吼声,抱着心上人抱得正顺心的管元善当下脸色十分难看,他黑眸冷如腊月雪,口中发出低咒,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离床三步距离。
「案子查得顺手,就靠你老人家帮个忙,而且你会非常乐意。」能摆平缠人的双生子,他不信搞不定怪癖一堆的臭老头。
「要我帮忙?」正要大声喝斥的房伏临一怔。
「王启。」管元善打开门,背对着裘希梅,无声地道。
「是他?」他在朝的死对头,互相看不顺眼,因为老捉不到那家伙使的证据,他气极生厌才愤而辞官出京。
「我怀疑他是这件贪污案的幕后主使人,目前收集到的部分证据指向他。」涉案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