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处处潜伏危机。

「当你还在道上混呀!少撂狠话,都过去的事你要什么狠,我不是小孩子,懂得如何自保。」哨子、电击棒、防浪喷剂她一应俱全,旁人欲近身不容易。

「婉儿这件事还没过去,你暂时不能一个人行动,等我揪出幕后主使者……」他眼神一冷,阴狠暴戾。

苏幻月好笑滴环住他的腰。「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有小情出面,我想隐身暗处的那些人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一有警方介入,多少忌惮些。

「人都找上门找喳了你还笑得出来,我刚听到消息时,胃部痉挛了,冷汗直流,生怕你有个万一。」他丢下开会中的手下,跳上车油门踩到底,根本没看时速飙多高。

见他脸上仍有余悸,她心头一暖地抱住他。「不怕、不怕,祸害遗臭万年;我是天生祸水,是来让人吃排头,凡夫俗子奈何不了我。」

他真的在害怕,为她而恐惧不安。

沙士泰双臂一收紧,贴紧的体温让他稍稍安心。「这件你别管,我找公司的律师顶替你,接下来的诉讼程式她们不至于笨到搞砸。」

别人的死活他不管,他只要她安然无恙在他怀中。

「别说傻话了,要是别人有这本事,你当初就不会找上我,交保不代表没事,杜妹妹还是有可能遭到收押。」紧要关头她不能撒手,她不允许功亏一篑。

这是律师的尊严。

他咕哝了两句,像在咒骂自己。「我找你是因为我想见你,这桩官司不过是个借口,我想要知道我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多年后再度重逢,他按捺不住想念的私心,想见她又裹足不前,踌躇再三,只能在大伙的聚会中偷看她几眼,聊慰相思。

可后来他越来越不能忍受望梅止渴的感觉,她明明近在伸手能进的地方,为什么不可以靠近?

婉儿的狱中来电是一道及时雨,解了他心中的狂火,他不做第二人想地出现在她面前。

「好吧!如你所颐,我被你把上手了,你玩过后就想甩掉我吗?」这个笨蛋没大脑,肯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沙士泰朝她皓颈一咬。「说话文雅点,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律师。」

「你不是想跟我分手?」不让她受到牵连。

「绝不。」他说得斩钉截铁。

她讶然,月眉轻扬。

「幻月,你是我绝对不会放手的女人,老天把你给了我,我就要你一辈子。」黝黑大掌包着雪嫩小手,坚定不移。

沙士泰不是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更非浪漫之人,他鲁直得像一颗上中居巨石,千锤百链也不能撼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