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有个非常可爱的鼻子,抖呀抖地的扭,像是发痒要打喷嚏又收了回去,磨蹭磨蹭地找个好位置一靠,呼出小小的鼾声。
适合亲吻的唇,他想。
当她踮高身子往上一吻时,触电般的热流震撼了他的灵魂,不敢相信小小的唇瓣如此美好,软软细细地令人想吞没它。
“可惜你喝醉了,真想看你清醒的娇憨样。”她就爱他,如果不是醉言……
望着粉红的小脸,他心中感触良多,她有着少女般纯真的脸庞,玲珑有致的身段却已届成熟,叫人猜不透她的真实年岁,东方女孩的年纪通常比外表长了几岁。
若说他对她的身体产生不了欲望绝对是骗人的,只是他现在满足于拥抱她的香甜,将需要压在最底层。
人与畜生最大的分野是人有理智。
看着看着,蓝尼幻想着她不含醉意的眼是如何美丽,就如同……如同白色的水晶中镶嵌着黑钻。
咦,她的眼……张开了?
“哇!你怎么还在我梦中?我爱死你的长想了。”太帅了,布莱德彼特算哪根葱,替他提鞋都没资格。
太幸福了,作了一个有帅哥侍寝的绮梦,一辈子不清醒也没关系,秀色可餐嘛!
瞧他那双深情的眼眸蓝得多忧郁,浓密的眉毛性感得要命,维妮看到了肯定尖叫到晕倒。不不寒而栗她才不与人分享,她要独占这美男子。
嘻嘻!
“帅哥,你穿太多衣服了,既然是我发春梦,你好歹要配合一下,成全我想大开眼界的心愿。”
她的“梦语”令蓝尼发噱。“你满十六岁了吗?未成年少女限制看成人秀。”
“我去年就满十六……啊!天……天呀!梦中人会说话,是我睡傻了吗?”范丹娜突地一喊背向后退。
“早安,我的雪精灵。”十六、七岁还是太小了,他整整大她一倍岁数。
三十四岁的他,好老。
“能不能请问一下,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窗是关的,一层厚厚的布帘完全阻隔外面的世界。
蓝尼看了一下表。“凌晨五点。”
“你掐我的脸,看我是不是还在梦中。”没听过做梦还能对话,应该叫夕子好好研究梦的奥秘。
哪有梦这么真实,硬邦邦的胸膛还有心跳,浓郁的男性体味蛊惑她的嗅觉,说她遇到火星人还比较有可能。
“傻气,你没在做梦,你刚从我的怀抱中睡醒。”多叫人爱怜的表情,像迷路的花精。
蓝尼的嘴角微微往两侧扬起。
“天呀!快对我人工呼吸,你笑得好帅哦!我不能喘气了。”心脏都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