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而且非常该死。
今天天气不错,万里多云,果然适合找碴。「我有不对之处望请指正,能力范围内我一定改。」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戒色万万不可,他会是第一个精虫冲脑、暴毙而亡的男人。
「她是你最大的错误。」厉眼一扫,秦时篁的不豫明显表露在脸上。
「她?」
数双眼睛集中在一旁大快朵颐的一张大嘴上,眼看她吃完盐酥鸡又塞入三个菠萝面包,猛灌汽水可乐还边啃鸡脚等卤味,不忘再和一个大披萨争战。
以一个女人的胃口来说实在太惊人,看得人口水直淌,彷佛她口中的食物美味到不行,比龙虾鱼翅还可口一百倍,不吃会遗憾终生。
说实在的,大家都饿了,被她一脸精采的吃相逼出饥饿感,即使他们午餐吃的是上万的法国料理。
「咳咳!秦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较,我们家孟姜女是有点鲁直,不会做人的大道理,若有得罪我在此替她向你赔礼。」
出手不打笑脸人嘛!就以笑蒙混过去好了。万子良笑得很贱,像大奸臣秦侩。
「孟姜女?!」
喷了一口水的佟子谦和咬到舌头的徐元青讶然一呼,不自觉地看向同朝代的暴君。
一个秦始皇,一个孟姜女,一个万子良,这岂是乱字能形容,前世的恩怨纠葛全搬到现代来了,而且都跟建筑有关。
「你是她什么人,由得你多事。」哼!自己门前的雪都扫不尽,妄想管他人瓦上的厚霜。
谈到关系,他还真不想和她扯上关系。「唉!我们是青梅竹马的狗皮膏药,她住我家隔壁,我是她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便利商店,若她不反对而我也没意见的话,我们大概会黏上一辈子。」
所谓的黏不一定是男女关系,他们熟得已经擦撞不出火花,像朋友又似亲人的没有秘密,她几岁来潮,他何时开荤,彼此都一清二楚。
反正他们的关系有点暧昧又不是很暧昧,吵吵闹闹一、二十年也没变过,也没所谓的来电感觉,一切平淡的如两小无猜。
在别人眼中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以打闹为消遣增进感情,一天不闹上个几回就浑身不舒服,十足的孩子天性。
但是真把他们凑合在一起,先大呼吃不消的可能是双方的家属,每天光为了把珍贵东西藏好就煞费苦心,担心他们闹来闹去砸坏了所有宝贝。
「你们是情侣?」秦时篁的情绪忽地大坏,表情阴沉得吓人。
「我们是情侣?!」吓!想害他血压上升,心脏停止跳动呀!
这是惊悚语,却被误判为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