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小孩……哎!郑问潮,把你的脚拿开。”痛死了。
“妈,你要做贼肯定不及格,看来还是多设计几套礼服好养老吧。”自作自受,我不会同情。
为什么我家会这么热闹,没有一个稍微正常的地球人,物以类聚这句话可以用在我们身上吗?
眼角瞧见衣仲文正开启电脑写报告,今天就留他在我的香闺睡一晚,明天我就有一头熊猫可取笑了,他绝对睡不着。
我,秀色可餐嘛!
而他吃不到。
太……太夸张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国庆大游行还是愚人节?怎么人人手中一枝郁金香,而且还是那种贵得要命、一枝叫价一千元以上的稀有品种,兰朵娜娃郁金香。
据说这是有个奥地利的富翁特别为他的爱妻培育而成的新品种,取其妻之名为其命名,花语是爱不渝不止。
而且他们还笑得古怪的居然将花往我身上洒,好像不要钱似的欲将我埋在粉紫花海中,放完花后男生行了个绅士礼,女孩则屈膝一敬。
干吗,女皇出巡也用不着这么隆重,我应该提醒他们顺便放放和平鸽,大家一起祈祷世界和平。
“鲁胖,你要是敢把花往我身上丢,我发誓会让你更胖。”我说到做到。
他瑟缩了一下摸着后脑干笑,手中的郁金香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最后干脆塞入嘴里嚼烂吞下肚,眼不见为净。
陆续有不少我认识的同学掩嘴轻笑地走来,报仇似的朝我掷花,互相打气要做重点攻击。
甚至有人开盘打赌,将我当成丢水球的空靶,以射飞镖的姿态插了我一头的花,叫我气不起来地直叹气,忙把一枝枝的花儿拔下来。
是谁在寻我开心,花一大笔银子恶作剧值得吗?
如果是深仇大恨就洒石头雨吧!不到半小时我肯定一命呜呼,而且死状凄惨,大包小包活像释迦佛,相信连我父母也不敢上前认尸。
还是追求者太逊了,不懂得制造惟美的浪漫,若让一朵朵的郁金香由空中缓缓飘落旋转而下多美呀!好歹能叫人感动几秒钟。
可是眼前的一切根本是场闹剧,糟蹋花来开玩笑,莫名其妙到极点。
“咸水鸭,别说你也是来洒花的,不然我会恨你。”什么世界嘛,众叛亲离。
“我……呃,花很美……你……这个……”她不想被恨,可是……‘谢水芽犹豫了片刻,将花小心地放在她身旁的花堆上,算是达成任务。
“谁玩的把戏?”我能不红吗?今天过后我会是校刊的头版人物。
全世界都疯了。
“我不……不知道。”她呐呐的道,眼神闪烁地不敢看我。
“是不能说吧!我真是大大的出了锋头。”好想放声尖叫。
“你别生气嘛!那个人真的很喜欢你。”她多事的添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