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骂脏话,衣仲文的表情好难看。“中国人的礼节是不可以直呼长辈的名字。”

我很聪明吧!马上提醒他辈份,好各安本份。

“我是英国人不用理会那一套,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他口气一硬地拢起双眉。

“晴不想做的事没人勉强得了她,讲师是不是该入境随俗?”冷厉的男音有着威胁,少了温度。

阿塞克以不悦的目光瞪视两人交握的手。“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开口。”

“阁下是指自己吗?我见识了。”在气势上,衣仲文毫不输他这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子,甚至更稳重。

“你想与我做对?”一个大学生不足为惧,他有的是法子对付。

“是你和我们过不去才对,晴说你挡到路了。”他抑制挥拳的冲动,只因睛不喜欢看他使用暴力。

“别用不驯的语气和我对话,你的身份不配。”他调查过他,不过是个小康家庭的长子。

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没有好家世,这平民在他眼中是蝼蚁一只不足挡道,他会除去他,取代他在她身边的地位。

不是蓄意玩弄,他要她,迫切地想将她纳入私人珍藏中。

“我不需要你的认同。”衣仲文的眼神坚决,没有丝毫受到打击的神态。

“口气倒不小,以你的出身妄想追求有钱人家的小姐,攀龙附风也得称称自个的斤两?”他讽刺的贬低对手,刺激他知难而退。

衣仲文不卑不亢的冷静一笑。“阁下并不懂爱,多说无益。”

因为他不曾深入了解晴的家庭,她的家人只想悠闲的享乐而不愿掌管偌大企业,若非为了千万人的生计,他们早结束公司去做闲人。

十几年在她家进进出出,他已深知自个儿难逃于、郑两家的算计,父女俩明枪暗箭的斗法他看在眼底。

为了深爱的晴他甘于受利用,即使外界对他误解他都不在乎,他会拿出实力做出一番成就以堵悠悠众口,日久见人心。

“你在嘲笑我?”爱是什么玩意,他只需要情欲发泄。

“随你怎么去编派,我不奉陪。”他将推车一转,把心上人护在另一侧。

“不许走。”蛮横的阿塞克以脚踩住推车前端,霸气十足的下起命令。

这一刻,他给人的感觉像是孤傲的古堡公爵。

“请不要忘了这里是公共场所,而你是t 大的讲师。”衣仲文的拳头握紧又松开,重复了好几次。

并非他涵养好,而是重信诺,不轻易出手。

“你……”

“够了,老师,你怎好忽视美丽的女朋友呢!再说我们家衣仲文也是有脾气的。”真叫人受不了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