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
真无趣,我才玩出兴头而已。“他摸我的硷,轻抚我的手,还……”
“还什么?”他情绪激动的抓住她两手,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哎呀!好痛,你抓到我的痛处了。”真不想让他看到,他肯定会抓狂。
“你哪里痛……”衣仲文原本自责的眼一瞧见她臂上五个紫黑的指印,当场锐利如箭。“他伤的?”
“我伤了他的自尊……喂!衣仲文,你给我站住,不许你踏出大门一步。”
什么狗屁沉稳,他根本是一座理了黄色炸药的人体火山。
不爆则已,要燃了小火星,轰隆一声五百里内无人生还。
“他伤了你,他伤了你……”转身走回来抱住她,他重复喃念着这句话。
开学至今不到一个月,打从和阿塞克第一次照面他就一直防着他,宁可放弃自己系上的课不选也要陪她上英国文学史,绝不容许有人伤害她。
年轻不代表会眼盲地看不清事实,男性之间的竞争他早有所察。不敢松懈地接她上下课。
原本今天两人都没有课,他们已约好等他打工时间结束就一起到超市买菜,她会先到公司对面的百货公司等他。
但一早他就有种坐立不安的焦躁感,利用开会的空档拨电话到她家,刚睡醒的于阿姨睡意惺忪地说她去上课了。
细问之下才知她上的是英国文学史,碍于工作他不便离开,只好拜托左慧文走一趟,务必要把她完好无缺的带回家。
没想到她会直接到公司来,而且手臂上还有伤,叫他心疼之余还有更多的气愤涌上心头。
他珍惜若宝的女孩怎么有人可以伤害她,她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珍珠,只怕她蒙了尘失去光泽。
无法原谅伤害她的人,他必须付出代价。
“嘘!没事了,我像是受了欺负而不反击的人吗?”我的度量不宽大,有仇必报。
在用力抽回手时我顺势推了阿塞克一把,教室门口正好面对着一座喷水池,他不偏不倚地跌入其中还溅出好大的水花,鲤鱼在他怀里跳来跳去,一身的狼狈不比我好过。
古谚有云:宁愿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我们的心胸都很狭小,而且善于记恨。
“我应该在你身边的……”他轻轻地揉着她臂上的瘀痕,语气中的内疚十分浓烈。
就知道他会胡思乱想。“你在公司还好吧?我爸说有人在找你麻烦。”
“没什么,我处理得了,倒是你……”他不关心自己,反而一心责怪自己没护好她。
我于问睛何德何能让他对我如此关怀备至看来以后翻白眼都得先卜卦一番,省得他以为我要上吊。“我再说一次,我、很、好,你不用顾虑我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