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面前是顺从的,但在我背后却是乖张不驯,他和我一样都有一道黑色气流在体内。

只不边他会顺势发出去,而我是顺手收集。

“晴,我不喜欢你怀疑我,我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他的心会受伤。

喔!他在撒娇。“吃醋有益身心健康嘛,你干吗小气的不让人家吃一口。”

先声夺人是制伏他的第一招。

“我……”

“先警告你喔!。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要是让我瞧见你身上有一点伤,我会不理你。”我很任性,这点又像了我妈。

“晴,我……”衣仲文沮丧地搔搔后脑勺,一副拿她没辙的无奈相。

我将食指往他唇上一放不准他开口。“你会不会很想要?”

“想要什么?”他的心思全放在那根食指上。考虑要不要含入口中轻吮。

“性。”我直截了当的点明。

“嗄?!”他闻言竟怔愕的瞪着我,似乎不太高兴。

他一定在想我又把他归类为感官生物。“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要我?”

“我和你?”他胸口发烫,气血逆流,不由自主地搂紧她。

我点点头。

“现在?!”他问得急切,表情复杂地像是否要将我推倒,好完成男女相爱的最后步骤。

非假日的淡水河边没什么人烟,比人高的芒草是情侣们偷欢的最佳场所,风吹草摇是自然现象。

我大笑的拍拍他脸颊,揶揄他的好色。“你很想要对不对?”

“晴,别捉弄我。”吐了一口气,衣仲文明了我并无此意。

至少不是现在。

“好玩嘛!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让人百看不厌。”他令我觉得这世上还有希望。

“你喔!总是调戏我。”他低笑地吻吻我的鼻头,作势要用力一咬。

我可是聪明的大地精灵,一溜烟地转身洒了他一身干草叶,摘了一根野草在他眼前挥来挥去像是作法,笑不可遏地享受爱情。

年轻就是本钱,任我们恣意挥霍。

风吹来似带着一丝羡慕,两人的身影交错着,曳长、曳长,再曳长,逐渐随日落逝去。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儿时的情苗重叠着现今的爱恋,相拥而吻的情景看似天长地久。

而考验是否会随之而来?

“姐,我肚子好饿,我要吃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