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假装你没在生气。”因为故事真的很长,不到天亮说不完……玉坦哥哥,我想我的生理期会从明天开始,一直持续到你当上玉坦爷爷为止。“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耐心。
他打了个冷颤,“你几时学会了我的招牌口吻,威胁起人了?”
‘“女人在生理期会烦躁不安、反复无常,你要我现在练习吗?”她是块海绵,吸收力强。
“虹儿,别让我有种照镜子的错愕感。”他苦笑着,她的学习能力佳,一向能举一反三。“嗯哼1”她轻哼的偎向他杯中,洗耳恭听似地玩起他衣服上的钮扣。
“好,我说,雨过天晴之后,我心爱的虹儿就会出现,她是高挂在天边的虹,安静而多彩多姿-'——'-,'在向家居住的第三年,有一天他正在学校上课,突然有位地中海型秃头的中年男子来找他,并介绍自己是某某事务所的律师。
当时他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律师来找个没没无闻的学生?
后来详谈之下才知道原来他的父母是私奔结婚,他刚逝世不久的外公留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遗产要给女儿,但是母亲已逝,所以由他继承。
因为向家的家境不算太宽裕,他不想增添向老师的负担,借故说他存了一笔积蓄而搬出向家,接受了律师转交给他的遗产。
扣了税尚余七、八千万元,他想母亲既然有娘家,那他应该还有其他亲戚,于是他透过律师找到远在美国的舅舅。“记不记得我有一回宣称美国一所学校要办东西方学生交换活动,而我是其中之一?”感觉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
“对,你说要去美国一个半月,结果两个礼拜就回来了。”好可惜喔!短暂的自由。
他表情立刻变得好可怕。“不回来成吗?有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胆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偷亲你。”
“啊!”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你……你怎么知道?”
那时她才几岁呀!她都快忘了那件事,好像是有那么个小男生吧!不过没亲到反而跌了个狗吃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跑回去。
到今天她还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跌倒,而且后来只要一见到她就说她是猫妖,会变害人的魔法。
当时她年纪小不懂,一笑置之,当他是在胡言乱语,只不过不到一个礼拜就听说他转学了,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
是他?
“我有眼线。”她的二哥向山药。管玉坦得意万分地道。
他接着说那年发生的事。
其实他并非什么交换学生,而是去和美国的舅舅相认,舅舅他一身是病,守着一间快倒闭的公司,让人看了不忍。
所以他拿出一半的遗产资助舅舅,并在两个礼拜内设法挽救他的公司,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地拼命网罗人才,重新调配公司制度。
公司大致部署妥当之后,他二话不说的赶回台湾守着他的小幼苗,买了台电脑以连线的方式在异国继续辅助,大约半年后公司起死回生的赚起钱,舅舅的身体也康复了。
经由这件事激发出他经商救危的能力,因此当时的伙伴就怂恿他在美国开间公司,专门处理财务吃紧的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