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拿走她的眼镜,她也不会因一时感情用事而做出糗事,拿自己的额头去贴人家的玻璃,还非常丢人现眼的昏迷不醒。

微微抽痛的肿伤全是他害的,她发誓以后不要同地说话的,可是又沉不住气的破戒,他太老奸了……每。一回都这样,好像成了例行公事,不管她。

做了什么事,他总是有办法摆平,即使她受了引诱去当修女,他还是拐个弯骗她回来o她真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人家随口唬两,句她就信了全部,亏她是出了名的天才少女,竟然一再受骗,她哪有脸再见人。

管玉坦的笑在她的眼光中终止,“别说傻话了,哪有人喝点滴就饱了。”

“我就是傻里傻气嘛!不然怎么会被你骗。”

她不高兴的嘟起嘴巴。

“冤枉呀!老婆,我哪有骗你。”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跳进我挖好的陷阱中。

老婆,多美好的叫法,总算把她拐上手了,他亲爱的老婆呵!

从今而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搂着她,用嚣张跋扈的口气向众人宣布——向虹儿是我的老婆,你们没机会染指她了。

她的美可是他专有,在她未成为他的老婆前,他是想尽各种方法要遮盖她的美丽,好不容

;易在一家旧古货商场中买到一副拙毙了的眼镜,他的心才稍微安了一大半。

而她现在不必遮美了,因为她是他的美丽老婆,自然要尽情的羽化成蝶,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美丽。

毛毛虫的春天要来了。

“不要叫我老婆,你自己说过我们的婚姻是假的。”昨天的“新”娘,今天的“老”婆,好快的折旧率。

他摇摇食指连说三个no,“我是说假结婚,可从来没说过婚姻是假的。”

“所以你诓了我,你是狡猾的犯罪者。”他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接受审判。

“好吧!我有罪,你判我斩立决好了。”他一副赖皮的模样,反正我娶到你了。

“别以为我不敢,我刚好非常希望当个富有的寡妇。”她说得很无情,但一听就知道是气话。

他正一正色,收起不正经,“你怎么晓得我很有钱,你翻过我的存折?”

他的等于她的,他不在意她乱翻他的东西,就怕她不肯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晓得你干过什么鸡鸣狗盗之事。”她偷偷的用不齿的眼波睨他。

她越来越觉得有点怕他,因为他凶起来的样子阴阴沉沉的,像泯灭天良的大坏蛋,虽然他不曾表露出除了温和、斯文外的另一面。

,但她就是知道他不如外表温文儒雅,他是十足的伪君子。

“虹儿,我没做过令你深恶痛绝的事吧?”他是有一盎斯的心虚,毕竟他“算计”了她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