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恨哪!

可是她知道自己心软得伤不了人,只能暗自饮恨,让惆怅和孤独陪伴着自己。望着迫不及待远去的车影,她幽然一叹。

“你几时才能回应我的爱呢?”玉坦。她只能在心底如此唤他。

一片落叶飘过围墙,近七月的暖阳她竟觉得冷。

是寂寞吧!

风无语。

远处的木麻黄树上蝉鸣一声声,似乎在说:知了,知了,知了……

我知道你的心事。

……

这是一间奇怪的修道院。

“美美修道院”五个大字镌在二块横切原木板上,建筑物看来有些老旧,不过似乎正在大兴丰木,进出的工人三三两两,好像不赶时间地随意东做一点西做一点,动作轻巧无声,像怕吵到人似的。

, 大门是开着的,感觉上是欢迎他大驾光临,他不由得走了进去。

管玉坦如果有什么地方觉得不对劲的话,十公尺外迎面走来的修女就够他震撼了。

悠扬甜美的诗歌吟唱声令人闻之心旷神怡,仿佛置身在平静的海面,海风轻拂过脸颊,淡淡的海水味道盈鼻,旅行的海豚由身边游过,激起美丽白浪。

但是,那一身穿着……

缀着粉红花冠的修女帽,低胸丝质的黑色上衣,中间的腰腹毫无遮蔽,仅以一条腰链垂挂在肚脐位置,宝蓝色宝石正好盖住那小小凹陷点。“随风摇曳的裙摆像是随时会往下掉,类似那种一块布即能包裹全身的沙龙。

她……是修女吧?!

‘’先生,来散步吗?今天天气真好,很适合赏风。“然后吹着风躺在草皮上睡觉o”赏风?!“是赏花吧!

“哇!法国首席大师阿曼设计的新装,你一点很有钱。火爆浪子老嫌贵不肯穿。

他心头一惊,真是观察力敏锐的修女,“还好。朋友送的礼物。”

‘’真好,有个慷慨的朋友,和我家那口子一样。,‘葛老大和黄老三也常送他衣服和鞋子,名牌的。

“你家那口子?”

她指的是谁,上帝还是……男人?他满头雾水。

, 咯咯笑的左芊芊小指一扬,“把你搞糊涂了吧!就是你后面气冲冲的家伙。”

“我后面……”他回头一看,果真有个火气十足的男人走了过来。

“女人,你敢给我偷人!”

一说完,夏维森朝气地搂过她,狠狠的一吻宣示主权“你以为我有那么勤快呀!偷人很伤神的。

她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赖在他身上。

‘’小米虫。“

他轻笑的取笑她,接着面容一变,看向多余的障碍物,“你是谁?” ‘ ,’‘管玉坦。’‘她大概不是修女。

管玉坦?

“没听过,你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