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是早解放了。
想博取同情心,他是打错算盘,反正连着几天的纵欲,没她的配合早散场了。
“你吃……醋呀!”他问得很谨慎,怕她秋后算帐。
她轻嗤一声,“尽想些男欢女爱,谁会去吃陈年老醋,男人的欲望是禁不得。”
“你就那么希望我去碰别的女人,那我何必忍得那么辛苦。”他说得有些怨总。
“以前我管不着。”六年来,她哪记得有个老公,早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呢?”他用着期盼的眼光凝视着她。
他为她付出全心的爱恋,不回收一点太蚀本。
她的肌肤一如记忆中滑细、水嫩,让他爱不释手地一再掠夺,舍不得放弃那微妙的探索,镇日困在一方双人床享受夫妻之欢。
即使她已在他怀中,午夜梦回时,他总会突然惊醒,以为她又像六年前那般舍他而走。
之后冒了一身冷汗的他睁眼不睡,静静地看她沉睡中的细微小动作,以指浅描她完美如玉的五官,感动于人世间有她。
看着看着,身子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他会在睡梦中进入她的窄窒,以身体的律动唤醒她的欲望,两人共赴天堂的殿门。
她并不是绝对的完美,挑食便是其中的一项。
不吃青椒、不吃洋葱,生菜抄拉会推到一旁,切小朵的洋菇挑到盘子边装饰,讨厌半生不熟的东西,尤其是日本料理。
她不喜欢和陌生人有太多肢体接触,这点他无异议的赞同。
还有,她有暴力倾向,虽然她一再否认,企图以优美的手法掩饰,但是一闪而过的厉色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瞧得一清二,“现在呢?老婆。”
何水莲笑得很甜,用脚指头拧他的大腿。“我会阉了你,然后改嫁。”
段天桓不怒反笑,笑得像刚中大奖的模样。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舍不得把我让给外头的野女人。”他快乐晕了。
“大白天少作梦,我是在维护主权,香港都归还中国了。”她才不会承认对他用了心,助长他的自大。
“莲莲,你不老实哦!”他握住她的脚一拉,让她跃向他。
“啊!”好坏的男人,她有种上当的感觉。
“说你爱我。”好香。他在她颈边轻嗅。
“威胁对我没有用,女人应该矜持。”他有一对性格的眉。她好玩的划着。
他故意挑动眉毛,“利诱呢?”
“嗯!可以考虑。”她手心往上翻。
“老婆,你很现实呐!这么好收买?”他可不信。
“生意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