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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来呢?而自己竞毫无所觉地睡沉了。忽地,像想起什么的风炎魂低头看着童海儿,眉头深锁。

梦中的那女孩……过去的记忆里真有过这个人吗?她……跟海儿长得好像……

越想记忆却变得更模糊,实实虚虚、真真假假,恍惚间,那道窈窕的身影他想追寻,可无论怎么卖力的跑始终赶不上她。

他闻到一股焦味,像是衣料被烧毁所发出的气味。

他起身,看着童海儿衣裙下摆有些烧过的痕迹,伸手一摸,当然已失去热度。她身上的衣服仍是祭典上那一套,那烧痕大概是她跳下火山口时留下的吧。

想到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又忍不住动气的他心悸不已,像是要确认她确实存在般,他重重吻上她的唇。

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他得教会她什么叫规矩。

密密实实的吮着,她的味道他永远也尝不腻,甜美得令人迷醉。

“唔……”吓!她她她……怎么又被吻了啊?

恢复意识的童海儿还搞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她只知道她的嘴巴被锁得紧紧的,还要不住抵御那不断想入侵的舌。

噢,不行了、不行了,他嘴里有毒,鸦片的那种毒,会越吻越上瘾。

被吻得昏昏麻麻的童海儿感觉到身体像起火了,一双肆无忌惮的大掌在她身上点起火苗,她无声的喟叹了声,这样迷幻的感觉舒服得会让人根本不想清醒过来。

她玉臂不自觉地环住他的颈,也学他一般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小手熨贴着他微泛冰凉的肌理,如羽毛似轻轻挠触,感受到他因快感泛起阵阵战栗,她觉得得意,原来她也可以这样影响他呀,以前都没发现,真是亏到了。

风炎魂的手越往下伸,摸索到她的底裤,长指闯进迷雾森林里,找到蜜泉所在,她娇喘一声,他的手……他的手……怎么可以这样!

喘吁着气,她的手死命的抵住他的胸膛,“不可以,我……我那个大姨妈……你要体谅我们女孩子总有几天不方便……”她还没意乱情迷到忘了父母的交代。

“才几天?”她的算数能力非常差。

“你很爱计较耶,几天前面加个十能满足你男人的虚荣心吗?”她承认是玩得有点过火了,“血流不止”得太夸张。

童海儿想到藏在寝宫床底下的瓷瓶,那是童婆子临出门塞给她的浓缩血浆,只要滴几滴在女性卫生用品上,再洒上一些清水,看起来和经血没两样。

她就是用这招移花接木瞒天过海,轻松地躲过他一来就要硬上的兽性,拖延至今仍未被揭穿。

不然月经真要来上半个月,她早就因缺血而虚脱,瘫在床上没法起身,病恹恹地盯着天花板,数着剩下多少日子。

而那些医生的诊断失误,她只能说他们功夫未到家,她稍微调整一下气息,体内释放出微量磁波,他们就全都晕头转向,直说正常。

啊……他的手快走开啦,不要一直在她那里做坏事,会害她脚软。

“看来你家那个不速之客已经走了。”

不行,她要阻止他……阻止……但是好舒服,全身像有股暖暖的电流在走,她舒服得忍不住脚指头部蜷曲起来,发出声声荡人心魂的娇吟。